“怎么可能?”江邪斜斜地靠在车上,把声音抬高了些,“都去哪儿?之前教给你们的那些党规法规都被吃进肚子里了,还得再听一次,嗯?”
小青年们顿时闹哄哄地又原路奔了回来,为首的小胖子抓了抓头发,提意见:“江哥,咱能不三两句话就打算给人上党课吗?”
“能。”
被教训惯了的众人顿时大喜,下一秒,却看见眼前这位爷嘴角一勾,露出个带了些许邪气的笑来,问:“你们是想听《尼各马可伦理学》,还是想听《论人类不平等的起源》?”
一众纨绔顿时觉得,自己本来就不高的智商似乎受到了辗轧。有人不怕死,大着胆子另起话头:“不如讲讲情史?”
这一句话一出,在场的人都起哄起来,噢声连绵起伏,丝毫没有停下来的迹象。就连被带来的女伴也露出了饶有兴致的表情,不着痕迹地离得近了点,找了个听的清楚的地方,静等着听这八百年难有一回的惊天八卦。
寇繁就站在他身畔,心跳声嘈杂的盖过了其它所有声音。
“情史啊......”
江邪靠在表皮发凉的白桦树上,接过身旁人递过来的温热的柠檬茶,啜饮了一口,这才微微眯起眼睛。
这两个字无论是从哪个角度来说,离他都太远了。